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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嘟嘟的，面上还有些不好意思，她手里拿着一个小手表，孟妗妗认出来，这是能拍照的一种儿童手表。
    “姐姐，我能跟你拍张照吗？”
    孟妗妗一愣，抬眸，余光里一瞥，这才发现周遭大半的人都在看着她，穿着这么端庄的旗袍来逛这么喧闹而世俗的早市，对于他们来说，她的存在令人好奇，又有些格格不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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