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。”
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。
“嗯,我在。”
男人声音低哑地应,“怎么了?”
孟妗妗松了口气,却没完全放松下来,“你还好吧?”
“嗯,我没事。”
两人一并朝着外头看了看天,天亮了,好似那雨快要停了,传进耳朵里的是不再是瓢泼大雨砸在水面上的声音。
焦灼的等待能耗尽人心底的希冀,也能让人精神疲惫,更别说这样的环境之下,山里的昼夜温差大,又是泡在冰冷的雨水里,情况更加危险。
知道温礼衡还好好的,孟妗妗悬着的心一松,她缓缓靠在树洞内壁上,眼皮子微阖。
“记得,别睡。”
男人的嗓子像是被沙子磨砺过,粗嘎而沙哑,本应是难听的,孟妗妗却觉得像是天籁。
“好。”
他们都要好好地活着出去。
孟妗妗的心神恍惚地待了一阵,直至远远传来几道呼喊的声音,“妗妗,温老师。”
“孟妗妗——”
“温老师——”
是沈时遇他们。
孟妗妗醒了些神,慢慢意识过来之后,就是欣喜,她哑着嗓子应,“在这,我在这。”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