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吃过,再说了,从小在海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猛然顿住,她抬起头,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光看着她,伸手过来就是替她关掉夹在领口的麦克风,“妗妗生活的地方是海边城市吗?”
那一晚被她刻意规避的问题突然呈现到了她的面前,他们一开始不欢而散的源头,她极力想掩盖的已经说出口的掉马事件。
“怎么办?怎么办?”孟妗妗心里开始慌得一批,叫着庄生,“有什么办法吗?”
[没办法。]庄生的声音听起来淡定又无辜,[主子,您就认了吧,这可是你说的。]
“……要是我被他送去那什么疯人院,研究所呢?”
[我再将您救出来?]庄生斟酌道,[好像我也救不了您,要不您自个儿求求情?]
“……”这不等于白问?
孟妗妗深吸口气,也不问这一问三不知的庄生了,憋了好半天,小心翼翼地问了男人一句,“你不把我送去那什么研究所?”
原来是为了这个。
温礼衡啼笑皆非,反问了她一句,“那你怎么不报警?”
“报警?”
“我说过的话,妗妗不记得了?”
孟妗妗愣住,盯着男人笑意吟吟的脸,“你是说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