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下颔却被宋清远卡住了,一寸也无法再靠近。
长而翘的睫毛上沾了细细水珠,程重安脸上一片红晕,好像有点奇怪自己为什么被阻拦,仰起脸可怜巴巴地喊他:老婆
只这么一声,宋清远立刻感觉自己下腹发紧,浴室里的味道愈发混乱。
安安,别这样。他有些难堪地抬手扯了浴巾在腰间一围,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我的决定?
他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把人从地上拉起来,拿另一条浴巾把程重安光裸的身体牢牢包住了:到底怎么了?你在急什么?
那次夜里的偷袭也是,即使已经在他身边,程重安也总有一种惶惶的不安感,宋清远能够察觉到。
这绝不是用性就能粗暴解决的问题,他几次想和程重安好好谈一谈,都被对方三言两语地揭过。
程重安紧抓着干燥的浴巾,垂眼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有水滴顺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颔滑落,就在宋清远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时,程重安突然若无其事地仰头笑道:就急着睡你呀。
他神情自若,眉眼弯弯,仿佛不带什么情绪,永远不会气馁,永远可以自己圆场,永远都是自得其乐的。
宋清远看着,轻轻蹙了蹙眉,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,抬手摸了摸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