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突然做了一个自己也很意外的举动把那桶冻干举高了一点,刚好从他指尖擦过。
程重安也愣住了,有点茫然地看着他,这次踮脚够了一下,竟然又被他躲过去。
干吗啊。程重安小声说。
他看着宋清远微微勾起的唇角,带着些许逗弄的意味,可那逗弄也是温柔的。
心脏突然加速撞击着胸膛。
感觉像在逗猫,宋清远终于笑着把冻干递还到他手中,抱歉。
程重安抓着小桶,胸膛里鼓噪得呼吸急促,赶紧蹲下去把冻干倒给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狸花。
狸花猫小心翼翼地嗅了嗅,然后埋下头,吃得发出小猪叫一样的声音。
程重安蹲着它,忽然,头上多了一只温热的手掌,轻轻滑到他颈后按了按。
他还没动,就听到宋清远低声道:安安,你说,你上辈子会不会是我捡的一只小猫?不然怎么会这么巧?
他很少说这种话,程重安听得心口猛然一滞,却想着,那必定不可能。
他们之间只能是农夫与蛇的故事,情节残酷而尖锐,过河拆桥,恩将仇报。
不会吧,他拍了拍裤子站起来,笑眯眯地说,你不是犬派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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