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动作,沙哑地在他耳边说了声好乖,他紧绷的身体才得以完全松懈。
血液滚烫,比皮肤更炙热的温度。这一刻他们如此亲密,这一刻他们如此疏离。
接下来的事就像喝酒断片一样,程重安只记得自己抓着枕头受不了地大声地叫,什么都喊了,却唯独没有喊过宋清远的名字。
他欠他的,无论宋清远给他怎样的疼,他都合该受着。
直到被带领着奔向最高处那一刻,程重安终于不受控制地浑身打摆,呜咽着小声叫出了他的名字。
宋清远依然是温柔的,温柔地弄到他哭,弄到他求饶。
酣畅淋漓的一刹那,他觉得自己的心也痛到了极致。
项链上那方细小的绿钻石随着宋清远的动作垂落在他鼻尖,程重安看了一会,几乎被它折射的光迷了眼。
他张开手臂,喘息着紧紧抱住宋清远结实有力的肩颈,在余韵中仰起头看着床头暗处那个一闪一闪的红点。
脖子弯成一个脆弱欲折的弧度,他的眼泪全部逆流到鬓角,湿湿的一片冰凉。
因为药物的作用,宋清远丝毫没有察觉。
程重安想,在这个被极致感官享受填满的晚上,他的独角戏唱到了结尾,他彻底失去了他的爱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