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甘心服输的撒娇。
宋清远却含着笑看他,神情温煦如水,只是柔和中掺着少见的强硬。
他就这么看着程重安,忽然力道很小地顶了顶腰。
啊!别这样!程重安很崩溃地身体前倾,一口咬在他脖颈,我答应你,好了吧!快一点!
节奏一直不算剧烈,到最后时,宋清远仔细注意着程重安的每一寸表情。
快|感强烈而绵长,程重安的自律神经完全失控,他紧扣着自己的手,失去意识般吐出舌尖,整个人都是予取予求的模样。
明明还可以再来一次,可宋清远只是扯来毯子将人严严实实裹好,抱着他进了浴室。
第二天早上,宋清远被闹铃叫醒时,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。
他起床,步出卧室门,发现王子正露出肚子懒洋洋地趴在厨房门口的架子上,看见他,耳朵直竖起来,啪嗒啪嗒甩了几下尾巴。
程重安正背对着门口,很不熟练地挥着锅铲对付两只煎蛋。他怕热油,站得离炉子足足一条胳膊远,很小心的样子。
清晨七点淡的朝阳透过百叶窗,一条一条打在他柔顺的发间,白皙的颈子上,宋清远静静倚在门框上看着他,感觉自己的心就像那枚溏化的蛋黄,松软而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