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毁了他的前程。
任丛阳近距离尽情品尝了片刻他的痛苦,直到腻烦Omega苍白而麻木的脸色,便将他一个人留在冰冷的仓库里,回屋冲澡。
整个早晨程重安都失魂落魄,脑海里好像滚动字幕一样不停重复着任丛阳告诉他的那些话。
切沙拉用的圣女果时不小心把手指划了一个口子,在冷水里冲着伤口,程重安忽然感觉嘴唇麻麻的,用手背碰了碰,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。
真难相信,因为这是他三年多来第二次流眼泪。
秋冬早饭时宋清远喜欢喝一杯热茶,程重安把杯子端到他身前时,指尖那个伤口就不可避免地暴露在Alpha视线中。
一道破皮,还隐隐渗着血的伤口,让那几根纤细的手指看起来冷而脆弱,像一把细竹管,握一握都要断了似的。
程重安帮他端上茶,默默地回到旁边的位置坐下吃麦片。
宋清远单手端起茶杯,状似不经意地扫过他,看到对方略显绯红的眼尾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肉眼可见的,程重安这几年过得明显不好,隐姓埋名,衣着朴素,如今还在给他做保姆和家政,什么委屈都得自己咽。
瘦得可怜,病猫似的不说,手破了还哭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