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钱氏强压下心中的委屈,放软了声音,看着徐鹤年道:“老爷,您说的是,这所有的事情,都是妾身的错。可如今,当务之急是要劝了琼丫头回了镇国公府啊,这若再这样闹腾下去,不仅仅伤了您的名声,妾身更怕因着这事儿,那户部尚书的位子也落空了。”
这些年,钱氏知道徐鹤年对户部尚书的位子有多期待,所以便故意拿这个来提醒徐鹤年。
果然,徐鹤年听着她这话,终于是冷静了下来,沉声道:“你说的是,如今当务之急是安抚了那丫头。”
提及徐琼做的事情,徐鹤年便有些咬牙切齿,他不明白,白氏那样性情温婉的女子,怎就会生了徐琼这样的女儿。
作为一个女子,怎好这样闹腾的满京城都看了户部侍郎府和镇国公府的笑话。
她怎就不能乖乖的,为了家族,忍气吞声,让这一切都过去呢?
想到自己竟有这么一个不知家族责任为何物,不知羞耻,只顾着自己一人畅快的女儿,徐鹤年便气的浑、身发、抖。
“来人,去查了大姑娘如今住在何处,明日一早就回禀给我!”徐鹤年越想越生气,而他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再耽搁下去了,若因着此事影响了他仕途的晋升,他是绝对不能容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