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, 母亲这样做,都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和清誉。
想着这些, 再想到这几日同僚们对自己的指指点点,还有钱氏哭哭啼啼的样子, 徐鹤年恭顺的跪在地上,看着徐家老夫人懊悔道:“母亲, 是儿子糊涂,当初若非听了钱氏的枕边风,让妙丫头往西北去,如今也不会落得这般,弄得这样家宅不宁。”
徐家老夫人转着手上的佛珠,听着他这话, 也不由暗暗叹息一声,“这事儿也怨不得你,这钱氏素来是个主意大的。我呢因着她是怀宁侯府的姑奶奶,也颇给她体面,毕竟这怀宁侯府会对你的仕途有帮助。”
“可现在仔细想想,当初你科举到高中状元,熬了多少年头啊。便是没有这钱氏,你再熬些年,未必入不了内阁。可如今,却因着这钱氏,你哪还有脸面。”
徐家老夫人虽斗大的字不识一个,却一心关心徐鹤年的仕途。
在她看来,儿子当年中了状元,无异于是徐家祖坟都冒烟了,更是徐家最大的荣宠。
早些年,徐家那些亲戚瞧着自己是个寡妇,那般笑话自己,可如今,这些亲戚哪个不想着恭维自己。
可现在,徐家弄得这样家宅不宁,生了这样的祸事,徐家老夫人如何能不后悔,当年就不该那般眼皮子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