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好一点。”
薄闲接过药,看了眼说明:“直接涂在膝盖上?”
谢言:“嗯,每日两次,用毛巾热敷后,涂上就行了。”
“谢了。”薄闲走到时星澜身边,自然地伸出手,“走吧,带你去……诶,黄总,哪个房间?”
黄密欧还对“思想龌龊”耿耿于怀,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:“你电话里光让我叫老谢过来,可没说收拾房间,再说这边也没空房间了,客房White住着呢。”
时星澜有些局促,以为黄密欧是在不满薄闲带他回来:“不用麻烦了,我出去住酒店也行。”
薄闲抬眼看他:“说什么呢?”
“我记得,薄闲你的床不是挺大的吗。”谢言笑意温和,“多睡一个人也行吧?”
此言一出,其余三个人都看向了他。
谢言施施然坐下,丝毫没有被他们的目光影响:“他身上磕着碰着的地方不少,一块住也能有个照应,既然是你的朋友,让别人来照顾总归不合适。”
“不用照顾,我……”
“也是。”薄闲按了按后颈,“我带回来的人,搁别人那里,我也不放心。”
他说得随意,就像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。
时星澜一滞,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