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时星澜任由他动作,扭了下身体,“可以把我放出来吗?”
薄闲愣了下,起身:“抱歉,我怕睡着后没办法给你盖被子,就直接把你给包起来了。”
时星澜果真毫不谦虚,说睡姿差,那是真的差,一点不带夸张的。
昨晚他刚睡下没多久,就被一巴掌拍醒了,时星澜四肢摊开,一条长腿已经掉到了地上,睡姿极其豪放。
他不得不帮时星澜盖好被子,却没想到过了不久,刚才的事又发生了一遍。
如此重复了几次,薄闲终于发现,盖被子治标不治本,他直接将时星澜压在自己怀里,只是后来又出了其他岔子,才不得不用被子将时星澜卷起来。
时星澜眨了眨眼,都是些平常至极的小事,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在乎,但薄闲用行动告诉他,他错了。
他心里饱胀着陌生的情绪,有些甜,又有些酸涩,甜来自于薄闲的行为,酸涩是想起了以前的自己,对那些往事愈发难以释怀。
从被子中出来,时星澜立马进了卫生间。
他对着镜子,摸了摸脸上的牙印,痕迹已经变得很淡了,大概再过几分钟就彻底看不出来了。
“还挺好看的。”
时星澜小声嘟哝,心里有点可惜,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