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”
江彧感觉手心莫名有些冒汗。
“这就得问太子爷您了,究竟什么样的答案才能让您满意。”
“我要听真话。”
“真话啊。”江彧深吸了一口气,握紧了方向盘皮套,“我要是说,太子爷,你一直在折磨我,无论是抽一鞭子,还是剥开一粒糖。您可一直都以折磨别人为乐,我呢,是个庸人。我很喜欢您递过来的糖,同时,也因为您时不时落下来的鞭子抱头鼠窜——您认为这是真话吗?”
裘世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“大叔,你很有意思。”
“没什么人这么称赞我,您可是第一个。”
“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感兴趣吗?”
“我想,但我又不敢去想。”
“原因有很多。不过现在,你有一点吸引我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你的胆子相当大。”
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笑话,江彧勾起了嘴角。
“太子爷,何以见得?”
“如果是平常人,卷入财阀、机关这些随时都可能要脑袋的纷争中,绝不可能保持你这样的心态。”裘世焕似乎一下捏到了位置,手指极小幅度地动作着,“但是,大叔。你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