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嘛。”
裘世焕讨好地眨了眨眼。
他虽嘴上如此,眉眼间却一点歉意都没有。
江彧反倒习惯了。
这些机关政要、财阀阶级出身的公子哥,让他们低个头,认个错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尽管裘世焕歉道得跟玩笑似的,江彧也是打从心底里开始感恩戴德了。
他对裘世焕,本身就没敢有什么要求。
“行了,快点把牛奶喝完。喝完我们就出发了。”
裘世焕喝光最后一口,深深感叹了一句。
“我还以为大叔会跟我生气呢。”
江彧往铁丝球上挤了一大坨洗洁精,也刷起了最后一个盘子。
“跟你生气有什么用?我都这个年纪了,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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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早餐结束收盘,江彧就招呼两个人赶紧穿戴整齐,看看身上还有没有什么遗漏。他背着双肩包,关闭水电阀门后,推开了房间的大门。
博朗应该已经来过一回,但他走得匆忙,只是把车钥匙扔进了信箱。
江彧打开信箱,看了看里面除了报纸和宣传册,还有没有罚单和这个月的水电缴费单。
确认完毕后,他就领着两个小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