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眼神、笑容甚至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。
没有出汗。
“——为什么要问这个。”
这孩子,是天生的谎话专家。
“我想不通。他的死,理应是一场周密的报复计划,没有痕迹,没有目击者。乔迎生的DNA却被刻意保留了下来,就好像,有人希望他被找到。您觉得,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展示。炫耀。或者,宣战。”
“看来行凶者很是大胆,他想要引起俱乐部内部的恐慌。但有一点,杀人案件的突破口,往往是被害者死后的最大受益方或者冲突方。您认为,恐慌的最终受益人会是谁?”
靛蓝色的眼睛眯了起来。
“告密者。”
“如果他想隐藏身份,如果他想将世界树俱乐部连根拔起——自己动手,可不是一个好主意。所以,我问最后一遍。”嘴唇触到了冰凉的耳坠,江彧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问道,“太子爷,乔迎生是你杀的吗?”
裘世焕忍不住笑了。
眼睛深处有什么东西烧得火红炽热。
“你很有趣,大叔——我还以为,就算知道是我杀的。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呢。”
“在确认你和告密者有联系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