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折起毛巾擦净指尖的水珠,一边细细聆听外头急促的敲门声。
裘世焕这个人,无论是单方面与金佑喆树敌,还是别有用心地接近自己,其目的本质确不单纯。
关键在于——他到底想要从这段关系中得到什么。
方向、风险及收益一概不明。
他将毛巾甩到侧颈上去,拖开一层黏汗。
“别去开门。”江彧关掉龙头,头也不回,“元夕,去把电闸拉了。窗帘也遮严实点,然后什么声音也不要发,立刻回卧室里喊醒太子爷。”
“先生……?”
李元夕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外头不止一个人。”江彧按着太阳穴,叹了口气,“光听动静,两个,不,三个。其中一人应该正在核查楼道口的水电表,确认房屋是否空置,有没有住户在家——这是有组织的犯罪者中很常见的手段。当然也就意味着,他们不是走正规流程的审查部门。”
李元夕的嘴唇越发苍白,双腿已经开始打摆子。
“那……他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目前不清楚。但从时间和巧合性上说,和俱乐部应该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怎么会?”
“所以,时间紧迫。你快点去把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