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是莫名诱发一阵神经末梢的刺痛,仿佛自己被一头按进了最深最蓝的海水里,不能目视,不能呼吸,不能呼喊。
每一个浪头打过来都是汹涌致命的,诱杀了无数船只,埋葬了无数财宝。
光是看着这样的人,江彧就感觉窒息、喘不过气。
因为他不知道对着这样一双眼睛,到底还有什么狠话可以放。
这时,不远处传来一声哨响。
估计是巡逻的警察发现了他们的违法行为,撕了一张罚单,从马路一头横穿过来。
江彧刚要回头,瞬间就被裘世焕拽住了衣领,整个人向副驾驶位置踉跄过去。
一只手重重掴在椅背上,指节捏得几近发白。车身猛地一震,膝盖与大腿内侧的软肉撞在一块,额头狠命顶着遮光板。
在狭小到空气都难以流通的车内空间,江彧本能地张开四肢,防卫着失控可能带来的肢体伤害。
但这样一来,就好像是他把裘世焕圈入怀中一样。连嘴唇和牙关都被撬开,领带被对方任性地扯进怀里。
这个不断挑拨上颚黏膜的湿吻深得难以想象,仿佛侵入口腔的不是舌头,而是从鼻腔发出的黏腻呻吟。
第21章
又湿又热的舌头相互吸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