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,在对方满身的抗拒中一路轻碾过去。
江彧死死咬住嘴唇,才没有漏出一点儿声音。
裘世焕适才满意地笑了起来。
“我记得我告诉过你,针对乔迎生,实际上只是一场狩猎。狩猎最美妙的不是结果,而是过程——是放出猎犬,看着它们撕咬猎物的过程。”他单手托腮,咬着吸管,笑容间满是嘲弄,“但我没有猎犬,我有兔子,好多好多兔子。大叔,兔子也会吃肉。要想吃了乔迎生,哪里需要我亲自动手?”
江彧狠狠捉住他的脚腕。
“是你把消息透露给了受害者家属?”
“大叔,我只不过是想把消息散播出去,给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一个控诉的机会。谁又能想到,他们会这么出格?乔迎生的死完全是一个意外,是不可预见的结果。你要逮捕我吗?要给我拷上手铐吗?”
手腕向内并拢。脚跟却向前用力,一边压迫,一边打着转。
听着江彧倒吸一口冷气,裘世焕歪着脑袋,讥讽地笑了起来。
“别误会了,在FSA的名单上,我已经被除名,我甚至不得不与昔日的战友倒戈相向。”江彧强忍住起身离开的冲动,还是盯着裘世焕不放,“你又忘了,太子爷,现在,我和你才是合作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