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有绅士风范呢,不过,我还是要提醒大叔一件事。要是没中那一枪,刚才,我可是真的会割开你的喉咙哦。”他笑容灿烂,“所以,说实话吧。我喜欢有说服力的答案。”
江彧没有立即作答,他揉着太阳穴,咬得指甲一侧向内凹陷。
“因为你漂亮。”
“这可不是正确答案。”
江彧背对他,迫切地吸食了一口烟丝,慢吞吞地说:“有些话不能在当事人面前讲。”
“如果我说我就是想听呢?”
江彧放下手腕,嘴里咀嚼起烟草的碎末。
绿松石戒指静静反射着昏黄的光线。
“那也不告诉你。”
“大叔好坏。”裘世焕撅起嘴唇,“小气鬼小气鬼。”
“其实,我无所谓你怎么对待我。六年前,我是都民灿手里的枪,他指哪儿我打哪儿,除了在打人这事上一直没什么出息。各种大大小小的场面,我也算真正见过了。太子爷,这种距离,你都能在老余扣扳机的一瞬间,躲开子弹。难道你真觉得,我有这么自不量力?”
江彧挑起眉毛,为了赶上吸烟的节奏,刻意说得很慢。
“好了,现在,不妨回答我的提问——当时,为什么要替我包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