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现在要去趟洗手间。”
“现在?”江彧有点惊讶,“你故意留我在这儿?”
“才不是呢,有个老朋友邀请我。我可不能不去啊……”
“等等,你在说谁?”
颀长的五指搭在了外侧的肩膀上,回应他的只有那带着一身血腥气,俯下身子的少年。
双臂撑着江彧的大腿,身体朝前倾斜。手指一边往腿根游走,一边沉在耳边低语。
“大叔,能活过十五分钟的话,我说不定真的给你舔哦?”
隔着皮肤,隔着衣料,有什么东西渗透进了江彧的血液里。
这些外界的入侵者游走在神经与皮肤之间,像岩浆一样到处奔流。
它唤起难以启齿的热度,几乎一瞬间就抽干了江彧两腿的力气。
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抓着裘世焕的脖子,用自己的嘴唇堵住那张寡廉鲜耻的嘴。
但他没这么做。
因为小朋友玩笑一样吐出的每一个字,都像薄薄的刀片,只是淬了一层蚀骨剧毒。
刀锋划开皮肤表面,没有丝毫痛感,但那毒液见血封喉,它从指尖泛起。
酥麻而刺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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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世焕从座椅与餐车之间站起,身影消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