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不在乎,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致。
它们总这样表里不一——
江彧忍不住伸出手,从少年的脸颊一路抚摸到下巴,留下一线引人动容的温热。
“——我可以陪着你。”
“到此为止吧,大叔。”
嘴角惯有的笑容像被锋利的刀片刮去了,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裘世焕神色平静。
“别逞强,你只会把自己搭进去的。明白吗?”
“世焕?”
“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摆脱这些随时都可能要你性命的东西吧。也许现在的大叔只是肋骨骨折,只是脑震荡,但下一次,没人能保证你活着。”
“这从来都不是问题,世焕。”
“当然不是啦——我唯一能担保的是。如果你死了,我会把那些人的脑袋一个个割下来,带到你的葬礼上一字排开。”少年笑着说,“这样你在葬礼上就不会显得没有朋友了。”
“……我是说真的,世焕。”江彧绞着少年鬈曲的金发,耐心地捋到耳后,“我没有答应瓦伦,所以,那张车票不属于我。”
“我不喜欢听人说谎。”
江彧抓着他的肩膀,强迫他们对视。
他得拿出让小豹子信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