厄运,只要丢下他,只要把男孩交给他心急如焚的父亲——你不止能全身而退,你将从中牟利,那利益远超你的想象。江先生,你为什么不这么做?”
江彧牢牢地盯着他,答非所问。
“……所以你丢下他了?”
久屋明白过来眼前的病人正试图透过自己的语言套出过去的缩影。
他只能略显尴尬地笑了一声,生硬地转移话题。
“早些休息吧,江先生。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,先告辞了。”
“你结婚了吗?”
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去之际,江彧忽然叫住他。
久屋无言地回过身,向警官展示着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“二婚。”
“因为什么原因离婚?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有关这个问题的细枝末节,久屋避而不谈,他只是给出了一个较为笼统的说法,“可能是厌倦了彼此,可能也想找寻新生活。总而言之,这是我的私事。”
“私事,说得也对啊。久屋律师,关于你的私事,我确实无权指责。但既然你问我为什么,那我就有回答的必要。”
江彧随手捻起手边的一绺金发,在指尖攥成细细的一缕。
“山上的道路确实泥泞难行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