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的是‘杀人犯’。啊,没错,我没听错,你又开始嘀咕了。你根本不想知道我听见了什么,这只不过是逢场作戏。】
女记者抱住一边的胳膊,哆嗦着将话筒递上前去。
【有尝试过治疗吗?】
【治疗?我又没什么问题,为什么需要治疗?】
【因为这难免会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,尤其是这种强烈的不信任感。】
【我不需要治疗。】金佑喆笃定地说,【知道我的上一任医生吗?我不认识他,我对他的脸感到陌生,但他们都叫他‘主治医生’。他想杀了我,他每一次都亲自将慢性毒药注射到我的血管里,还用这样的带子绑着我。】
他猛地扯了几下拘束带,固定在地上的凳子咣当作响。
【当我钳碎他喉咙的时候,我知道,我听见窃听器从那家伙的骨头里传来一阵碎裂声……他一定不是医生,他只是奉命来杀死我。】
【有人认为。】女记者咽了口唾沫,【你杀的那些人不止是出于心理原因,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。】
金佑喆无声地抬起头。
【是她们的错,她们不该发出这些声音。她们活该,她们理应闭嘴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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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狂的访谈终于到此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