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愕的眼神让人无法忍受。”
江彧依旧皱眉盯着他。
律师忽然自嘲地笑了几声。
“世焕以前是个很爱哭的孩子,动不动就要流眼泪。也很黏人,有时候,我会觉得小孩子挺烦,只是他不同于其他孩子的一点就是他足够赏心悦目。”
“只要有他在,我仿佛再也不会被离婚官司所困扰。但世焕不会那样看我了。”
“他被带走后发生什么了?”
面对江彧毫不间断又直截了当的提问,久屋犹豫了片刻,有些说不下去。
“以自闭症康复的名义,裘昂将他秘密送至专门的行为矫正机构。”他甚至不敢抬头直视发问者,“在那里……他们对他实施了为期一周的电击治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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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叫不出名字的走廊,有着一扇他叫不出名字的房门。
右上角有着一块刚刚更换过的金属牌,字迹被划得模糊不清。
推开它。
推开这个无光的狭小世界。
没有窗户,墙纸是米色或者更淡一些的基调。
正中固定着一台诊疗床,那张床看上去极度不适,有着太多用以固定四肢的拘束带,从脖子到脚,无一例外。
他叫不出名字的大型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