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咖啡,一叉子划下一块蛋糕,恶狠狠地咀嚼起来,“大叔总是对我又摸又捏,却老是不碰关键的地方!太过分了,上次说可以用嘴的时候也是,这次可以用后面也是——都是因为大叔不和我认真睡觉,我才被坏蛋绑架了。”
貌似感觉还不解气,他又气鼓鼓地挖了一大勺,直到两颊塞得有些酸痛。
“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?”
江彧无奈地替小朋友拭去唇角的奶油,看着那张挑不出一点毛病却娇气过头的脸蛋。
他叹了口气。
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江彧无能为力。
无论是都民灿,还是瓦伦蒂娜,一切都朝着无法想象的方向撞去。
他该怎么办呢?
是在裘世焕任性的时候表现出过分的忧郁,以此说明问题的重要性?还是大吵大闹,跟小朋友恩断义绝?
这都不是江彧会选择的答案。
心下有了定论,江彧拍了拍裤子,移开沙发椅站起身。
“走吧。回家去。”
“回家干什么?”
“当然是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了。”江彧转向他,对还呆坐在原位的少年笑着说,“这次,说什么你也跑不掉了,狡猾的小豹子。”
捻起蛋糕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