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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猎人先生,猎人先生,你上钩啦。”
猎人先生没有搭理这么不像样的挑衅,只是攥着它的前爪,强行分开小动物的足趾。
他的手指重重捏住肉垫,强迫它们分开,将嘴套和戴着铃铛的项圈深深地勒进它的皮肉。
被勒出印子的皮肤要想恢复原状,需要收缩多久?
连小花豹自己也记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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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折腾了差不多一晚上。月亮又一次西沉,裘世焕也沾着枕头陷入了梦乡,少年在床笫间翻腾得筋疲力尽。
他静静地趴伏而眠,薄毯没能盖过后腰。
脊椎线犹如呼吸般翕张,腰窝的凹陷带着艺术品的脆弱感。
那些沿着腰椎一路密布的吻痕、牙印与淤青,仿佛正以某种方式述说着一段旖旎过后的迷惘。
江彧知道自己不宜久留,再待在这个充满热意的房间,他无法保证自己还能当个正人君子。于是他替裘世焕盖好毯子,披了一件外套就跑到客厅抽烟去了。
但一个人实在太过难熬,他搬出笔记本电脑,插入久屋交给自己的U盘。
数据读取出来后,江彧发现这些信息分成了好几个文件,每一个内存空间占用都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