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几排呢,两个书架之间有通往瞭望塔的爬梯……二楼开了一扇天窗,对了,我还把屋顶全都换成了尖顶,是不是更像教堂了?”
他真漂亮,不是吗?
江彧连一句话也没听进去,只是垂下眼皮,淡淡地扫过对方的下颌线。
处在放松状态时,裘世焕的脖颈修长又优雅,喉结时而滚动。
这样的脖子很适合项链,因为从脖筋一路朝锁骨奔去,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极致的诱惑。
尤其是那片文身,江彧甚至能想象一笔一画的勾勒,想象纯黑的染料在表皮蔓延与作画。
他无意识地叼住少年的耳坠。
“我都不忍心问你用的是什么味道的香皂。”喉头无比沙哑,“世焕,靠近一些,让我猜猜看。”
裘世焕自然而然地靠到江彧肩头,白金色的发丝被胳膊撩到一侧去,眼角带着未褪的情*。
他是故意的,故意露出脆弱的颈部,故意供人嗅闻,啃咬。
“大叔觉得是什么味道?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江彧挑起一绺发丝,放在鼻尖深深嗅闻,“我只知道,当我嗅到这阵香味,当我见到它的主人,我的灵魂,再也无法与羽毛相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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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