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拿它对付我吗?”江彧目不转睛地瞪着男人,冷笑道,“都民灿,杀死一个人只要背叛他就好了,真容易。”
“我的小学徒,火气别这么大。人们应该多为自己的未来打算,就好比现在……”
“你可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,没人拦着你,可你得知道有多少人因你的谎言而死。都民灿,你的脑袋只装得下你自己吗?”
都民灿低下头,在江彧的手臂扎上一根软管。
然后转身取来了一瓶碘伏。
江彧感觉自己的牙关都在哆嗦。
“你真是个烂人,彻头彻尾的烂人,都民灿。你真的一点也不会感到愧疚吗?”
“安静点,你的情绪太激动,对注射后的恢复有害无利。”
“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?你心虚了吗?”
“因为,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面了。”都民灿夹着棉球,清理着标记好的注射点周围的皮肤,“我在想如何跟你告别。”
“现在轮到我了?”江彧不怒反笑道,“别总是那么虚伪,我的老师。只要杀了我,就没人知道你干的那些恶心勾当了。这对你来说不比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管用?”
“杀你?我还没有冷血到这个地步。当然,这玩意也杀不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