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有力的手臂向着江彧的右耳挥了过来,手掌带来的风压极有可能震碎鼓膜。
江彧脸色一白,不等他设法逃脱,都民灿虚晃一枪,伺机踢中了学徒的腹部——江彧感觉得出来,这家伙没有下死手。要不然这一脚足以把自己的内脏呕到地上。
接着,他被昔日的老师捏住惯用手,狠狠按倒在破碎的车门上,震落一身的玻璃碎屑。
都民灿还不罢休,他抓着江彧的右手手腕,牢牢折向后背。
手枪“啪嗒”一声摔落在地。
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这么生气?我亲爱的小学徒,你看上去不是很想见到我。”这家伙戏谑一笑,上身是一件夏威夷衬衫,敞开几粒扣子,前胸都是蒸腾出来的汗珠。男人笑着凑近,“看你的眼神,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……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?”
“是啊。”江彧不甘示弱地挣扎起来,他嗤笑道,“都民灿,我都想起来了——还要我一件件拎出来跟你对峙吗?”
都民灿不以为意地笑了。
“说说看?我都有些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威胁世焕?”江彧咬得牙齿近乎出血,“你知道他会相信你的话。你知道只要给他希望,他什么都愿意去做。都民灿,可你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