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年纪大了就不要再折腾了。”
“哟,小辞来了。”看到最心疼的小外孙,任邦平立时把球杆递给陈管家,心满意足地收下效果极佳的膏药,“上次贴了晚吟给的药早好了,还想着再要几幅备着,结果今天就送来了。二院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喻朝辞说:“正和麒麟集团洽谈中,我认为没什么问题。”
任邦平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欣慰,不过也有几分酸楚:“晚吟他就是太要强了,二院的事情明明找我就能解决,可他就是倔。”他摇着头喃喃。
“您已经为本院的建设出过力了,哥脸皮薄,也想证明自己的能力,所以这次决计不会再找您了。”喻朝辞说,“腰真的不疼了?”
“灵活了好几天了。”
“那来几杆?”因为忙着论文和承心二院的事情,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外公,所以他不急着提来此的目的。
任邦平立时兴致满满地拿起陈管家手中的球杆,和外孙朝球场内走去。
陈管家看着老爷难得这么尽兴,心里也饶是欣慰。果然能让老爷高兴的孙辈还是晚吟和朝辞两位小少爷了。
过了约莫一小时,就在陈管家再次要为祖孙俩送水的时候,球场又来了两人。想着不能扫了老爷的兴,他立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