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他山也回来了,一边走一边用纸巾轻轻擦拭着手背。“喻院,请继续。本职工作让我很在意自己的手,平时经常假想手受伤后的情景。这是不是一种心理病?”
    因为陆他山说起了手,喻晚吟下意识将注意力放到了身前两人的手上,然而却突然发现弟弟的手破皮了,红得厉害:“你手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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