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,喻朝辞再次对哥哥道:“以后别再放人进来,不管他以何种理由。”
“如果不是他拿龙涎香过来,我也不会放人进来。”喻晚吟说,“他怎么会知道你需要龙涎香,你提起过?”
喻朝辞也为这事疑惑过:“我怎么可能向他提起。现在信息那么容易泄密……”对方知道,好像也不是奇怪的事情。
听到两兄弟□□味十足对话的陆他山停顿在门口,好奇兄弟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那龙涎香有着落了吗?”喻晚吟问。
“问外公定了些,这些天也到交期了。”喻朝辞边说边往门口走,转头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他山。洗完澡的人穿着白衬衫,宽松的米白色羊毛背心,以及一条垂感极佳的黑色格纹裤,将自己的收拾得极其妥帖干净。讲真,但凡他和陆他山见过面的几天,他就没见过这男人衣服穿重样。
他下意识地走了两步,挡在了哥哥和陆他山中间。
“陆先生,有什么事吗?”喻晚吟问。
陆他山说:“向喻院请教一些事情,看样子来得并不是时候。在讨论龙涎香?这种香料可是有市无价的。”
喻朝辞面带微笑,实则内心炸毛。“我是你的责任医师,有些问题其实不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