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目光。陆他山刚盖上的黑色头纱同样也是华丽的衣袖,不仅将模特的手臂衬得白而纤细,还因遮住了模特的面颊大大增添了神秘感。
    模特身边还有一幅画,画中女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,身穿同款的星河晚礼服,手中抱着一束白色的茉莉花。也许画呈现的重点是那身礼服,所以女人并没有五官。
    似乎并不满意作品,陆他山又取下了头纱,对来人道:“稍等,我做完修改后再试香。”
    下一刻,耳边传来脚踩缝纫机悠扬的声音,陆他山正襟危坐,微微低着头一点点挪动针头下的头纱,白金镜链也随着身体轻微颤动而摇晃着,散发出细碎的光芒。
    耳边是缝纫机的踩踏声,眼中是似乎散发着香味的茉莉花束,且有着微卷茶色头发的女人画像,喻朝辞的思绪一点点地被拉回了儿时。
    他家里也有一台缝纫机,靠着朝阳的窗台,而窗台上的茉莉总是散发着一阵阵的纯净芬芳。
    “妈妈,伽马未来被小鱼饼抓坏了……”年幼的他拿着心爱的泽塔奥特曼皮套,委屈巴巴地跑到妈妈身前告状。
    “小鱼饼怎么越来越淘气了。没事,我会修。”妈妈揉了揉他的脑袋,开始选布料,找液体胶。
    然后,他就满怀期待地站在缝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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