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承认,我不会将这份证据移交法院,只要你们公开承认抄袭并道歉。”
“这就是我们彦青调制了两年的作品,承认什么啊?”祝杭莉还在护犊。
任启年则早已拔开了瓶塞,蘸取了少量香水于试香纸上仔细地品味了一番。小样的前调缺失,因此香水很快进入中调,虽然中调中还夹扎着一丝柠檬的清新感,但并不耽误白花散发出阵阵幽香。“这小样是从哪里来的?”
此时,接受了庞大信息量的陆知景开了口,说:“任爷爷,娄珊珊女士是我母亲。”
任启年父子的眼睛登时瞪得比铜铃还大。
“我母亲上一次来承心的时候,小鱼哥送了一支分装给她,之后她天天穿这支,喜欢得不得了。我也很喜欢,但母亲不给,所以我偷偷留了点做纪念。”陆知景不慌不乱,镇定地说道,“我向你保证,虽然前调缺失了,但它的前调和午夜是一样的,小鱼哥的不凋花比午夜出来得早。所以不是小鱼哥滋事,而是有人挖空心思想把他的作品占为己有。”
看着小姑娘诚挚的眼神,再看手中的鉴定报告,任邦平心里已经有数了,同时也觉得心凉,家里怎么出了这样一个败类!
他是调香师,是艺术创作者,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心血被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