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他山如此近距离过。“这真的是龙涎香啊。你哪里来的……这得有五公斤吧。”
    “确实有这分量,”陆他山道,“至于怎么来的,你没必要知道。”
    喻朝辞生平第一次这么痴汉。他用手掌细细地抚着龙涎香光滑的切割面,宛如痴〇汉轻抚少女的肌肤。这块龙涎香是从大块上切割下来的,一面光滑,一片凹凸不平,但无论肉眼怎么看,这都是极品。如果这一个角落都是极品,很难想象整块得值多少钱。“我能烧一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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