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被冷水冲洗却依旧没冷静的身子。
    “给你放这儿了。”喻朝辞识趣地溜出了浴室,疑惑着同样也感慨着,难道每天被娄女士强制控制饮食真的可以长这么好吗?
    了不得了不得。
    就在他挠头疑惑的时候,陆他山出来了,依旧擦拭着湿漉漉的乌发。此时的他没戴装饰眼镜,没了那一丝斯文加成,通身的锋利与尖锐感愈发明显,仿佛靠近就会被扎一手血。“我发现你从刚才开始一直在盯着某些地方看。”
    他的视线迅速从腰部转移。
    “你老盯着做什么,难道没见过吗?”陆他山戏谑地一笑,“如果没有病,正常男人不是都会?”
    喻朝辞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荡着房间:“就算真是片子导致的,我也不能轻易断定你不是同。要向娄女士交差,我不能太过随意。”
    “你尽管测试。只要不打乱我的工作计划。”
    “先走了,你继续忙你的。”喻朝辞挥了挥手准备离开,然而小鱼干嗲嗲地叫了两声,绕着他的腿走了两圈。他索性把小鱼干抱起来,搂在怀里一阵挠。
    也许是他的挠法颇有技巧,小鱼干就这么赖在他身上不走了。直到陆他山吹完头发回来,一人一猫还黏在一起。
    “小鱼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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