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头零这才尴尬地笑了笑:“原来有主的。抱歉打扰了,你们继续。”
喻朝辞沉默了许久,随后大声解释道:“没你想的那种关系。”
但是寸头零已经走远了。
陆他山轻挑唇角,道:“两个男人来同性恋酒吧还缩在角落的位置,你认为他还会有其他想法吗?急着向他解释,是真想和他喝一杯?”
喻朝辞马上闭嘴了,十分自然地再次为陆他山倒了酒。他不知道这位设计师会有多大酒量,不过在娄女士的严控下,他猜测陆他山的酒量并不会很大。
而陆他山来者不拒,闲谈之余也不忘欣赏舞池边缘正热舞的钢管舞兔男郎。但是当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诸多卡座时,他却发现也有一双眼睛正往他们所在的位置看。因为他的位置处在暗处,所以那人并没看向他,而是看着坐在他对面,处在光线相对较亮位置的喻朝辞。
那个正在看喻朝辞的人正是刚才在洗手间遇到的黄毛,约莫三十出头,看着装打扮,像是个父辈是暴发户的,就怕别人看不出他的装扮有多贵。
陆他山盯着黄毛看了一会儿,稍后便注意到黄毛对着正送果盘的酒侍说了几句话。
酒侍起身后也望了望喻朝辞所在的位置,对着黄毛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