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沿上的身子一阵一阵地抽搐。
他觉得大事不妙,马上把床边的垃圾桶挪了过去,随后看着陆他山吐得一塌糊涂。
瞧见陆他山呕吐之后发白的面色,喻朝辞陷入了自闭的状态。灌酒这方法真是愚蠢至极,他明明知道酒精对人的身体百害而无一利,却非要这么做,把好好的一个人搞成了这样。
于是他一边轻拍陆他山的背脊,一边递纸巾,显得有些手忙脚乱:“还难受吗?肚子里还有没有东西?”
陆他山一言不发地摇了摇头。
待人情况稍稍缓和了些,他拿来了温盐水和热毛巾,帮陆他山稍稍舒缓胃部,擦去身上的虚汗。“舒服点了吗?”他问。
闭着眼睛的陆他山轻轻咽了咽喉咙,面上的表情终于不再狰狞。
喻朝辞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待偷偷观察了好一会儿,确定陆他山的意识不是清醒的,他才用蔫了吧唧的语气道:“对不起,用最蠢的方法让你变成这样。”
被虚汗浸染后的衣服有些湿漉漉的,让人觉得潮闷。于是,意识不清的人开始扒拉衣服。
他赶紧搭把手,完事后像个男妈妈似的把几度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手塞了回去,就怕这男人大冬天的感冒了。一来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