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脱责的。”虽然喻朝辞的话很有底气,但娄珊珊擅于谈判,就算理亏也不会把自己放在低姿态,“我把他山交给你,将他矫正回来是你的责任。我不管用什么方式,哪怕用强制手段,他必须尽快变回异性恋。按照你的经验,你矫正一个同性恋的最短周期为六个月。我给你七个月的时间,现在已经过去两月有余,如果五个月后我无法看到效果,后果自负。”
    喻朝辞无奈地冷笑一番,问道:“娄女士,你对陆先生也是这样的强硬态度吗?”
    娄珊珊道:“如果不以严厉的态度对待孩子,将来被淘汰的会是他。我是为他好。”
    “孩子年级尚小,对世界没有完全的认知,确实会分不清对错,做长辈的有义务教他区分。但现在他已经不是孩子了,他的三观已经成型,对事有自己的想法,他与你是两个不同的个体,你说的好也只是你认为的好。娄女士,你想过陆先生想要的是什么吗?”他反问道,“他会变成同性恋,你难道就没想过原因?也许就是你的强势,才让他迫切地想逃离这份压迫感。”
    娄珊珊的稍稍瞪大眼睛,陡然捏紧了手中的皮包,显然被这番话惹怒了。
    就在接待室的氛围快降到冰点之时,门开了。“小喻医生,你出去吧,这是我跟我妈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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