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晚吟:“……”
“早知道乖乖用最土的方法了。以及他的家庭状况……”他苦恼地摸着下巴,打字道,“豪门的底细可不好挖。”
“这确实是难点所在。没事,慢慢来。”
两天后,他顺利将精细化学的毕业论文提交给导师,终于觉得肩上的担子松了小半。
0506内,陆他山正准备审阅Mivanluu总部发来的调研报告,然而屁股还没坐热,门铃就被摁响了。他把喻朝辞放进房内,问:“这个点不在实验室吗?”
“有跟重要的事。现在忙吗,不忙陪我去个地方。”喻朝辞道。
“暂时没什么要紧事。”
为了防止陆他山有所防备,喻朝辞依旧没告诉他要去哪儿。车子从郊区渐渐驶向市中心,到了最繁华的地区。无数高耸的酒店与写字楼中,最为惹眼的就是位于江边的帆船酒店,这也是麒麟名下的一所六星级酒店,来者非富即贵。
两人刚一进门,酒店接待就认出了陆他山,并第一时间通知了娄总。于是陆他山进入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接母亲大人的电话,告知是和喻朝辞一起来的。
喻朝辞除了无奈还是无奈,不得不说,娄珊珊的这种控制欲已经接近了病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