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,在断了联系的情况下又一次找了老师。然而过几天再去找,我发现她憔悴了很多,只因为她老公公司的资金链断了。”
女魔头果然不是白叫的。喻朝辞在心中感慨。
“不过老师并不知道这事与我有关,依旧很热情地招待了我。从那次之后,我就没再见过老师。后来,母亲把我送到了法国,只为了让我和老师一家断个干脆。”明明说着很压抑的事情,但陆他山还是对他笑了笑,“所以我有时候就和你羡慕你有关系要好的朋友。”
说到底,娄珊珊利用的还是陆他山的善良。喻朝辞想,那时候看到老师一家出现经济危机时,陆他山应该非常自责吧。
“凡事不能只看一面,没有朋友对你而言或许是好事,至少娄女士再也不会用你朋友来要挟你了。”他安抚道,“那你是否想过用同样的处理方式来处理Mivanluu呢?”
“想过,很难。麒麟对Mivanluu持股39%。”想要剥离股份,还是在自己母亲眼皮子底下,非常难。
了解了陆他山的大致情况,他思考着日后的心理引导的话术,至少不能让陆他山想起自己害了老师一家的事。
陆他山见他一双眼睛转来转去的,不知道又在思考些什么。“知道了我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