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喻朝辞,你韩叔叔的心胸没有你这么狭窄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变冷。
“对,他没心眼,是我心胸狭窄,他在你心中就是人畜无害。你恶不恶心啊?像你们这样上〇床都不带T的狗男男,为什么还不得艾〇滋啊!”最后一句话,喻朝辞再也没有控制住心中的情感,是几近歇斯底里地喊出来的。
与此同时,抱着小鱼干的陆他山出现在广场的一角,正好听到了这句撕心裂肺的叫骂声。这叫骂声就像一根冰锥似的,扎得人又寒又冷,让他几近错愕地愣在了原地。
他看到喻朝辞狠狠地挂断了电话,曲起双膝坐在花坛边缘上,将身体缩成了一团,也不知道对方刚才是在和谁通话。静默地看着那个失落的少年许久,他拿起手机,向陆知景问道:“他告诉过你他恐同吗?为什么会恐同?”
冷风中,喻朝辞瑟瑟发抖着,不知是被气的,还是被冻的。他红着眼吸了吸鼻子,有点后悔为什么要给那男人打电话,他明明知道喻云飞一直是偏向韩逸舟的。
可他就是想寻求那一点渺小的希望,希望父亲在感受到自己的委屈后去质疑韩逸舟。
就在他心里愈发苦闷的时候,他突然听到一声猫叫。
循着声音看去,他发现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