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    “海氏突然撤回对承心二院的投资?”
    “那个还是本就居心不良。”喻云飞解释道。
    “我的论文被删,实验数据被偷?”
    “他只是想创造一个可以帮助你的条件。”
    “让任启年以双倍价格买走龙涎香断我后路?”
    “我都知道。小朝,有时候我也觉得你太过倔强,伸手不打笑脸人,他在你小时候对你多好你都忘了吗?”喻云飞问。
    “你都是半只脚跨进棺材的人了,到底是怎么做到还被下半身支配的大脑的?他现在做出的一桩桩伤害我和哥的事,只是为了找个机会挖空心思对我们好?没个十年脑梗都说不出你这样的话。”他气的眼睛都红了,隐隐发着热,一股酸涩感呈辐射状在鼻尖散开,“就因为海氏的撤资,哥哥奔波操劳了几个月,每天睡得还不如一条狗;被删掉的论文实验数据是我整整积累了两年才得到的,每一瓶香水都是我一点一滴调出来的,那是我的心血。结果到你口中,就是他在为了对我好而创造机会。韩逸舟借着任启年一家说偷就偷,说毁就毁,这是为我们好?你这个当父亲的,到底有没有站在我和哥的立场想过?你有没有把自己当成父亲,有没有用父亲的身份在乎过我和哥哥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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