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出头的少年火气旺盛,羽绒服下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线衫和工字背心,所以显得特别凉薄。陆他山扫视一眼,道:“看样子天气还不够冷。”
    “刚才的羽绒服很保温。”
    “脖子不冷吗?”
    “你怎么跟我外公似的,他今天刚说过这个问题。量不量啊,不量走了。”喻某人愈发暴躁。他也没想明白,怎么到陆他山面前,他总莫名其妙地就气了。
    “下月十四号前,仔细把身子照看好,别到时候感冒发烧了。手抬起来,摆平。”
    “你好烦。”他乖乖把手张开。
    陆他山走到他身后,拉出卷尺测量了他的双手袖口之间的距离,随后“沙沙沙”地记下了笔记。
    这一过程中,喻朝辞只隐约间感受到陆他山的手触碰到衣服后的感觉,可能是他太过紧张,他觉得背后有点痒痒的。光是一个背面,他便听到陆他山记录了一大串的数据,他也好奇只是一个背脊,到底哪里有那么多数据可以测量。
    怀想之际,陆他山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    陡然之间对上陆他山的眼睛,他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,却做贼心虚地别开了眼睛,看向陆他山手中的小册子。
    这一眼看去,好家伙,全是法文,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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