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夸赞的喻朝辞抿了抿嘴。
“不服老不行了……是我的思想太过陈旧了,也太过固执,所以才一直调不出令自己满意的香水。”Maupassant轻轻扇着试香纸,叹了一口气之后开始坦言,“正如你所说的,今年我不参选确实是怕和你的香水撞上,怕在还没打败邦平之前败给你。但还有另一个原因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我的香水还没完成。我总觉得他缺少了什么,可我想破脑袋,都想不明白缺了什么。我想要调制一瓶属于花花公子的香,但我年纪大了,早就忘了年轻的滋味,调制的香又怎么能体现花花公子这一形象?”他就好奇,沦陷的年轻鲜活感究竟来自哪里,怎么自己就调不出来呢。
“能让我闻一闻您的整个作品吗?”
“可以。”老调香师立刻从自己的调香室里取了成品出来,并喷洒在试香纸上。
喻朝辞细细一闻,前调龙蒿,朗姆酒,呈现的是一个热爱朗姆酒,将自己打理得干净,留着青色胡渣的男性。
十几分钟后再闻,中调玫瑰,生姜,烟草,这位男士抽了一支雪茄,待身上烟味散开些,一头扎进了充满玫瑰气息的女人丛中。
“有进入尾调的试香纸吗?”因为中调转尾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