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喻晚吟解释道, “今年倒没什么要紧事,一定会腾出时间去参加。”
“还是先把心思放到最后一位调香师的票上吧。”陆他山扯回正题,“现在高兴未免太早了点。”
“高兴高兴都不允许。大设计师你可管得真宽。”宇文瞻拖着长音, 佯装漫不经心, 可语气却阴阳怪气。
陆他山饶是正经地看向他, 回道:“我和小喻医生签了五瓶咏叹系列的提成, 自然希望快点获得咏叹以获得利润。我可以直言, 我的帮助就是带着利益交换的,这样的理由可以了吗?”
虽然陆他山说的是实话,可不知怎的,喻朝辞不喜欢听。当陆他山频繁伸出援手时,他质疑东质疑西,但是当陆他山开始强调帮助的原因时,他又不希望如此了。
经过几个月的相处,他想他们两人已经是朋友了吧。
可为什么陆他山给人的感觉总是若即若离的,有时候很贴心像是个知己,有时候想法却与他的南辕北辙。今天的这番话,更让他的心有种酸涩感。
他偷偷地看向陆他山。
但此时的陆他山似乎正在气头上,低着头冰冷着一张脸,宛如竖起了全身上下的刺,不想和任何人说话,也不希望有人搭理他。然而他才看了对方十几秒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