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应声后,他听到陆他山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胸腔亦是极大幅度地起伏一番:“你对以前治疗过的男同性恋,都会这样吗?”
这句话听得他血气更加往上涌,“你有病吧。”在陆他山眼里,他就是这么随便一个人?
“如果我不推开,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吻了?”
白皙的皮肤压根遮挡不住血气往上冲后的那种粉红,喻朝辞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反驳,只好转身走人。
回到承心专属的房间后,他猛扒自己衣服,也一头冲进了冰冷的喷头之下。他锤了锤自己的脑袋,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醉酒的自己怎么会像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。
又一夜,他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几个月前就算是面对缺龙涎香而写不出论文,他都没这样彻夜难眠过。那时候他只会告诉自己,该休息时要好好休息,一颗充分休息的大脑才有利于复杂的思考。
但现在,不管他怎么自我引导,只要眼睛一闭上,就能看到陆他山那双在昏暗灯光之下缱绻如水的眼睛。
那双眼睛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才这样?以前陆他山被灌醉的时候,眼睛似乎也是这样的,目光有些涣散;又或者说是没戴眼镜,高度近视眼导致的目光难以聚焦。
别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