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和陆他山踱步参观RE的间隙,任邦平说着小外孙的事情。
“母亲很喜欢他的香,因此交换股权本就在行程上,只是现在提前了。”陆他山说。
任邦平点了点头。
两人绕着公司的后花园走了许久,身后抱着礼品盒的保安也跟了一路。两人一直在讨论喻朝辞的调香天赋,任邦平的眼中始终是带着光的。“可惜他外婆走得早,不然看到自己有这么一个小外孙,肯定也会为香水品牌可以发扬光大而高兴。”
“Esseul夫人调制的香水总能给人一种治愈感,我想朝辞应该继承了这方面的天赋。基因确实很神奇,由Esseul夫人传给阿姨,再由任阿姨传给朝辞。”陆他山顿了顿,“对了任总,有一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,朝辞很在意任阿姨,但是我在承心待了那么久,却从没见任阿姨来过……”
任邦平闻言一怔,嘴边慈祥的笑意渐渐凝滞住了。
“连您住院的时候都未出现过,阿姨是有什么急事不能来吗?”
“不是不能来,是她来不了了。”
有时间陪着儿子去逛游乐城,为什么没时间看望重病在床的父亲?陆他山更加疑惑。“为什么?”
任邦平叹了口气,道:“我女儿啊,早走了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