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吗?”喻朝辞道。
    喻晚吟接着道:“真的想忏悔早干嘛去了,非得等人没了还要来扰人。那我妈没的时候你又去干什么了?在我打电话告诉你妈出事的时候,你还在和韩逸舟上床!难舍难分。我妈死了三天,你在第四天才赶到,刚一进门就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,你觉得被你逼疯的女人是累赘吗?我在发现我妈没了的那天就说过,如果当天不回来,你永远都别再回来。你确实跟我们有血缘关系,但你不是我们的父亲,你根本不配。”
    韩逸舟上前两步,捂着已经微微红肿的面颊道:“我和云飞一直在为静静的死而遗憾愧疚,想过各种方式来弥补你们两人。但是你们我行我素,根本不领情。我们特意挑了个没人会来的日子,本想看看就走的,可谁知碰上了你们。”
    喻朝辞突然哂笑出声:“搞笑死了,杀〇人〇犯到受害死者面前忏悔,你确定不是拉着喻云飞来炫耀的吗?炫耀她躺在冰冷的墓里,而你从头到尾就把喻云飞像一条狗似的拴在手中,还tm忠心得很。”
    “朝辞,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爸!他现在所做的到头来还不都是为了你和晚吟?!”
    喻晚吟也鄙夷地笑了笑:“他靠吃软饭赚来的钱就自己留着吧,味道太冲。你不就是仗着把握了他的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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