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空,不是在图书馆里泡到晚,就是在实验室中待到晚, 回到家时几乎在凌晨一点左右,与陆他山的见面次数也变少了。而等他把自己收拾好裹进被子时,他总能听到哥哥把车开进地下室的声音。
    显然这些天哥哥忙得比他还要晚。
    又一天, 喻朝辞一大清早在实验室忙碌了两小时,突然对实验室和图书馆产生了厌烦的心理,大抵是大脑高效率地连轴转了十多天, 他一时间对好多事物都提不起兴趣了。
    有些迷惘的人只好去哥哥办公室里走走。当他走到哥哥的办公室门口时, 他突然听到哥哥的询问声:“手是一位绘画工作者最为重视的身体部位, 你必然是知道的, 而且你付诸于行动将双手保护得特别好, 所以你的问题太过杞人忧天。”
    陆他山道:“我只是想知道万一遇到这样的情况,手是否能痊愈?”
    喻朝辞推门而入,回道:“就这么希望自己的手出事啊?天天想着想那,都快成灾难妄想症了。”
    陆他山朝门口望去,说:“几天没见,你的气色似乎变差了。”
    喻朝辞下意识地避开了陆他山的视线,转问哥哥道:“哥你昨晚几点回来的,今早又是几点来医院的,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?”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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